科瑞泽猛地扯下身上的斗篷,将那象征着地位与力量的斗篷直接扔到神知的手里。他仰着头,任凭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那倾盆的大雨之中。
“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是钥匙组织的十锁之一,狂战士。我已经恢复了我本来的身份,科瑞泽?赖特。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枪战士所以,你压根就不用担心已经脱离组织的我万一被俘后会说出组织的事。你完全不用担心”
“说完了吗?那么,让开。”
科瑞泽从神知的身旁走过,他捏着那杆长枪,目标已经明确。
“你……今晚就要动手吗。”
神知看着手中的锁袍,没有回头,而是淡淡的道。
“不,我不会。”
科瑞泽拄着长枪,仰头望天。
“今天,是我妹妹的丧日。我不会在我妹妹逝世的这天开杀戒。不过……明天,正确来说,是再过两个小时。到了那个时候……”
神知闭上眼,张开。那双苍白色的瞳孔似乎终于明白了已经无法再对这名昔日的战友做出任何的劝说。现在,他唯有转过身,看着科瑞泽的背影,用最为冷酷而无情的声音,下达了最后一轮命令。
“科瑞泽?赖特。既然你一心寻死,那介不介意,在你死之前,再被我利用一次。”
“哼,说。”
“我希望你能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风吹沙内的守备一向不足,如果你闹得大的话……”
“你们就可以趁机去救操偶师吗?好,我答应你。”
淋着雨,科瑞泽长长的呼了口气,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心脏。
“这如果是你最后的命令的话,那我……接受。”
白痴,一直靠在墙头,闭着眼。
他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极为简单的雨衣,算作是用来遮风避雨之物。
他低着头,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一样,坐在诺里乌斯家族的领土之外。看门的守卫看到他,也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流浪汉,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