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手里偷到钥匙,然后快速的打开大门,将尸体吊起,再回来重新锁上门,将钥匙偷偷的塞回肯尼迪先生的怀里。”
“要做到这一切,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是吗?
白痴捏着下巴,仔细看着这具尸体,以及他喉咙上那可怕的咬痕。提到咬痕,和失去的鲜血,他就不由得想到了如今始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从刚开始一次也没有露过面的胡桃。
列车上,她,因为某些原因,杀了贵族。
那么现在在船上,平时看起来最单纯,最与世无争的她……难道……???
谜题,实在是太重了。
这场杀人嫌疑虽然看起来和白痴等人无关,但每一次的发生,却似乎都是在映射胡桃。
失去的鲜血。
咬痕。
夜间行动。
每一项都似乎有所指,每一项都在无时无刻的向白痴劝诱着一个事实……
(那个人类的丫头,看来已经不能再称她是人类了呢。)
暗灭张开瞳孔,露出一抹看好戏似的邪笑。白痴瞥了自己的右臂一眼,脑海中回荡起冰冷的回应。
(你,什么意思。)
(哈哈,我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感到很有趣而已~~~看着这些人类的行为,品味着他们语言和动作之后的潜台词,实在是非常的有趣。不管什么时候,心怀恶意的人类始终都是那么的有意思。看着他们做出那些荒诞不经的可笑行为后,我好几次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做的。)
暗灭流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冷哼一声道——
(啊,当然知道。那么简单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家伙还会想不到。早在你从那个女人的两腿间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挖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分析过了。然后,通过分析其他人的汗液,我早已经知道了和那个女孩来一发的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