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冲到a层甲板,可就在她到达的时候,斗篷下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似的,又立刻折返了下去。
这整个过程只有不到3秒,对于很多都为房间窗户上的血雨而惊吓住的人来说,恐怕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人上了甲板。
白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追上去。a层甲板上的骚动在持续,足足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打在窗户上的雨水才不再鲜红。可即使如此,众人也依旧不肯回自己的房间。很多人相约干脆就去下面的娱乐室或者是暖水泳池过一个晚上。当然,得到了相应。
克劳泽。这位魔术师依旧坐在地上,双腿发软。
他看着自己那已经不再染血的窗户,却偏偏站不起来。
他痴呆着,身子不停地颤抖。因为剧烈的恐惧,在白痴来到他身旁后,他甚至还惊吓了一下。
白痴望着克劳泽身上五颜六色的斑点,又看了看他的房间。他原本一直拎着的那个皮箱已经打开,里面放着的许多颜料都被撞翻,撒了一地。
“你不像个画家。”
白痴伸出手,将克劳泽拉了起来。
克劳泽的双手依旧捏着自己的魔术师长袍,嘴唇颤抖。面对白痴的话,他显得有些尴尬,说道:“我……我当然……不是画家……”
“…………………………今天白天,你从维斯的尸体房间里出来。那么,让你这种胆小鬼不得不去停尸间的原因,是什么。”
克劳泽面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脖子也因为紧张而抽搐了起来。片刻之后,他似乎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但挤出来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我……我只是……好奇”
“………………………………”
“干……干嘛?不准我……好奇吗?”
“………………………………”
“我……我不和你……说了反正……反正杀人的……不是我”
白痴什么都没有说,克劳泽却是突然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