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隐藏在马厩中的那头坐骑的布料一角。此时,蜜梨重新显形,轻轻的将面包从白痴的背上抱了下来。这个小丫头倒还是显示出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任由蜜梨抱上床,安安稳稳的打起了呼噜。
“陛下,那个女孩,对陛下来说很重要吗?”
白痴没有回头,而是依旧看着窗外。可如果他现在能够回头看一眼蜜梨的脸的话,也许可以看到一些在他看来非常“奇怪”的事情。
蜜梨,垂手站着。
虽然这个女孩很清楚,凭自己一向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个是没有资格去幻想这些事情的。如果说以前的话那还好,除了面包,陛下对于任何一个女孩都显得十分冷淡。但是这一次,这一次,
陛下显得太热忱了,,
曾几何时,自己见过陛下如此认真的追逐着一个女性吗?
即使表现出来的表情很轻微,但还是可以看到那张冷若万年冰霜的脸上浮现出来的点点期待。即使是这么一点点的期待,就足以证明那个女孩,到底在陛下的心里有着多么重耍的个置啊,
比不过的,,
即使是自己在陛下的身边已经呆了三年,即使已经被同意可以和陛下同吃,同坐。但是这种差别,恐怕是自己永远都”比不过的
越是想,这条小母龙就越是开始害怕起来。
她伸出手,有些害怕失去似地轻轻拉住白痴的衣服。
她不想失去,
不想失去这最后的庇护所。
她很害怕万一哪天白痴真的跟着那个不知名的神秘少女跑掉之后,自己就会被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个世界上。
她太脆弱了。
即使身为龙,现在的她也脆弱的好像在暴风雨中振翅的蜻蜓。无情的雨水随时都有可能折断她那透明而娇弱的羽翼,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只是这一切,白痴却没有在意。
他就和刚才一样,注视着那头坐骑,对于身后那名少女的偷偷抽泣,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