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特的眉头略微皱起,用一种像是面对和陌生男人在外过夜的女儿的愤怒口吻。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爸爸的话?我为你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知不知道?”
剑身如同鞭子,在可娜的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扎特发着,面对可娜已经伤痕累累的背脊,他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阵病态的快感。他扎着女儿的四肢,切割着可娜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将可娜弄得浑身伤口,望着那些血痕,这位父亲却是捂着自己的脸,发出犹如儿童一般开心的笑声。
住这种煎熬。至少,是要在保持绝对清醒的情况下,忍受住气管被割断的痛苦。
”呵呵,尽管那么多年了,但似乎每次,我都会被你给吓一跳呢。
在那样的时刻,你已经完全无法反击。最后一剑眼看就能要了你的命。但你还是在最后一刻转过脖子,让那把剑只是割断了你的气管,却没有切断你颈部的动脉呢。
不过,现在的你已经无法说话了。而气管被割断,让你也无法自主呼吸。你的鼻息已经停止,要想活下去,就只能看你的求生意志到底有多么的坚强。
我是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啦。
不过,应该和窒息差不了多少。
你无法自主呼吸,这也就意味着不管你多么的想要肺部吸入空气。那些空气也不肯从你那断开的气管中进入。不过幸好,你前几年身上穿着那件重的离谱的衣服。那件衣服总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压迫着你的肺部,你想要活下来,就必须锻炼自己的内脏,让你的肺部顽强的自我扩张。
这,也是你现在还能够多多少少进入一点空气的原因吧。
不过,你能撑多久呢?
我承认,你很会装死。尽管装死并不体面,但却很安全。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如果装太久,装死就极有可能变成真死。
你已经大失血,失去的血液量早已经超过了人类的体能极限。
你的肺部扩张越来越困难,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