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满脸通红,但脖子上的刀刃却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只有头上的那两只耳朵缩了起来,还发出微微的颤抖。
“喂,人类小子,要我说的话”嘿嘿,刚才,你也被吓了一跳,出一个人来,都会吓一跳
“哈哈哈!对,对!但面对一个裸女睡在旁边,正常人会拿刀子抵着人家的脖子吗?”
“会。”
白痴心中,斩钉截铁的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清晨的阳光透过杜兰树的枝叶轻轻洒落,斑驳的影子在草地上印出点点金斑。过了好久,白痴才从哭哭啼啼的胡桃身上挪开,拉过还捏着她尾巴的小面包,站在一旁。
白痴看着胡桃头上的耳朵,屁股后面的尾巴,还有她手上的那个手镯。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可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这个答案还是太过不可思议,太过超出常理日所以他也只能将这个答案搁置,从更加理性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
“你,把小猫弄哪里去了。”
胡桃现在还在床上,裹着被子。抽抽泣泣。听到白痴这句话后,她更是恼怒异常。她的尾巴甚至直接竖了起来,头发上的耳朵也是毛发倒竖,咆哮着
“我把你的猫弄哪?去了?我怎么知道你的猫哪里去了!你”你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还想要养我吗?!”
对于这些事,白痴真的是一句都听不懂。倒是小面包似乎不怎么在乎她的猫哪去了,而是看着胡桃的耳朵和尾巴,一副很想伸手的感觉。
好吧,饶是白痴,也对目前这种情况无解。他总不可能去相信脑海中那个荒谬至极的假设吧?如果这个假设可以成立的话,那自己的世界观岂不是要立玄崩溃?
蜜梨从树藤门后探出头,有些担忧的扫视房间里的情况。正在气头上的胡桃看见,又要逮着她开始质问白痴的“树屋藏娇”的问题,可蜜梨不等她开口,就立即捧了一些衣服上来,笑道:“公主,请容女奴服侍您更衣。”胡桃嘟着嘴,搂着被子。她突然想到面前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