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开始仔仔细细的玩着这种小游戏,脑海中却是在思考某些事情。
一边玩,时间一边渐渐陷入深夜。
壁炉中的火苗噼啪作响,发出让人倦怠的声音。
白痴和坦百无聊赖的玩着这种游戏,一边却是在思考。
很明显……这个女人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而且在她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矛盾之处,让人难以解释。
不过她不说。
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吗?还是因为她在某些地方还在警惕自己呢?
………………不。
因为……警惕,才是正常的吧。
白痴呼出一口气,用小手指挑起一根小棒。可由于出力太大,牵动了其他小棒。也正是因为这一碰,他输了这一盘游戏。
夜已经很深了。坦笑着,但坐姿已经有些不太稳当。她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帕遮住自己的嘴轻轻打了个哈欠。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提议收拾起游戏,自己抱着自己的女儿躺在沙发上,拉过白痴昨天盖的毛毯。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轻轻的鼾声。
………………白痴在等……
他就坐在旁边,又等了足足半个小时。
直到这个女人终于完全熟睡之后,他才站起来,走到已经快要熄灭的壁炉前,拿出火钳,夹出其中的一块木炭。
他将这块木炭碾碎,细细洒在坦所躺的沙发周围。随后又拿出一块木炭,碾碎了洒在大门,窗户,通风管等出入口之前。直到将这一切做完,他才躺在另一张沙发上,看着左臂上缠绕的丝带,闭上眼睛。
“今晚,对于那位杀人凶手来说可是很忙的啊~~~”
血瞳睁开,嘲笑着。
“对于这么有趣的夜晚,你却是心甘情愿的成为旁观者,这一点让我有些不爽。不过看在你放任行凶的份上,我也觉得有些意思,所以就不追究了。”
“…………………………”
“嘿嘿嘿,怎么,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