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利夫人不再开口,游戏室内的紧张气氛终于渐渐松缓下来。一个六十多岁,看起来似乎是仆人的老头上前来扶起娜娜,同时开始由他来分发红茶给众人。娜娜捂着被稍许烫着的手,低着头,坐在了白痴身旁。似乎是这个时候那位镇长才想到白痴似的,他走了过来,坐在白痴对面的一个沙发上。
“孩子,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这里?”
白痴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起头看着四周,细细数了数。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个房间内总共有十人。其中,遂利夫人和他的儿子佛已经见过了,书记员埃特在窗边继续欣赏美景,手中的红茶一口没动。然后,就是那名老佣人,一个怀里抱着个婴儿的女性,一名正和抱着婴儿的女性聊天的贵妇人,以及自己身前的这个镇长,自己身旁的娜娜,和红着脸,站在娜娜身后的男青年了。
“……………………”
镇长见白痴没有回答,一时间还以为他只是紧张,便笑了笑,说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孩子,我的确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首先,我是这座小镇的镇长,我姓塞克斯,你可以叫我塞克斯镇长。然后,那位是我的妻子(指着正和孕妇聊天的贵妇人),她娘家姓弗埃。”
“这位是我的儿子赛文,你可别看他弱弱的,其实他可是一名大学生呢。最近刚刚升入布鲁塞尔最有名的‘天造学院’,主攻文艺系。”
在娜娜背后的那个男青年尴尬的笑了笑,向着白痴招了招手。
“这位男佣是我们家的佣人,你可以叫他老秃,我们都这么叫他。站在窗边的是书记官埃特,遂利夫人和佛你应该也认识了。然后……”
塞克斯的目光瞥向那边抱着婴儿的妇女,那名女性的话不多,很多时候都只是听着弗埃夫人在说话。她的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连衣裙,看起来,像是寡妇装。
“她……名字叫坦。由于她的丈夫不久前死于非命,为了消除内心的伤痛就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来渡假。但没想到,就被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