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立刻飘起红晕,羞涩的拉了拉头巾,把头低得更低了。
“但事实是,你这位认识了20年的未婚妻,却依旧是‘未婚妻’。”
白痴严肃的看着邪火,缓缓道——
“如果您没有任何隐疾的话,我很难想象在先生你这个年纪,竟然还把未婚妻扔在一边,迟迟不肯和其成婚。由此可见,您刚才所说的话全都有值得怀疑的余地。不是您的性取向有问题,就是您根本爱玛丽胜过爱你的未婚妻。”
“嗷~~~~~~~~~~!”
玛丽长啸了一声,卷起鼻子抚摸着邪火,这个场面让原本就显得十分尴尬的邪火更是懊恼不已。他三两下甩开玛丽的鼻子,大声喝道:“什么意思?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赌博输了而已啊,不过就是应承了来参加这场审判而已啊!凭什么非要把我往强*奸这头大象的罪名上靠?!凭什么?我不过是赌博输了,外加没有把蒂娜娶回来而已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邪火感觉自己快疯了,不,准确的说,这场审判本身就是一个疯掉的决定。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显得万分痛苦。强烈的羞辱感充斥着他的脑海,没有娶蒂娜和输掉赌博这两件事第一次在他的心里绞了个天翻地覆。
他越是痛苦,越是在这场审判上出丑,白痴距离自己的目的也就越是接近。现在,乘热打铁,可就在白痴想要再说一些话的时候……
玛丽叫了一声,接着……它抬起身体下方的雄**官,尿了。
……
…………
………………
哗啦啦……哗啦啦……
水柱砸在地面上,溅起片片水花。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法庭,现在却是死一般的安静。
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视着这头名为玛丽的公象,静静的等待它尿完,随后舒服的抬起鼻子,再次叫了一声。
“啊呜~~~!”
在现场,恐怕也只有小面包才能依旧保持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