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幼崽。她还没有成长到可以无视其他人的意识而独立存在的地步。”
“…………………………”
“换句话说吧,现在的她,只有在别人认为她‘真正活着,应该活着’的情况下才能继续存活。也就是说如果别人在路上看到她,虽然认为她是活着的,但却不会有认为她‘应该活着,必须活着’。对于别人来说,她如果是活着还是死了根本就无关痛痒,那她还是无法继续存在。”
就这么简单?
好吧,也许的确就这么简单。对于这把剑来说,就“这么简单”。
不过,得知事情是否简单和是否放过对方完全是两码事。白痴依旧记得去年的夏天,自己是如何在这个女人的手上身受重伤的。也依旧记得,自己当时到底是多么的险死还生。不会对任何事情放松警惕早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而今后,这种习惯也将继续持续下去。
那边少女的咳嗽终于有些放缓,她捂着自己还充斥着瘀血的喉咙,怀着惊恐的眼神抬起头……
“陛……呜!!!”
刚一开口,一把黑色的长剑,就已经插入她脸旁的树干。
“你有什么目的。”
比黑暗的剑刃更为无情的,是那双警惕到极点的眼神。
少女张大着嘴,似乎还没有从脸颊上冰冷的剑刃中反映过来。她捂着自己已经停止流水的下半en,眼睛里却是再次流下恐惧的泪水。
可怕……
不管多少次,看到这双眼睛,依旧能够让她感受到最为深沉的恐惧。
“陛……下……我……我…………”
一时间,少女无法在恐惧中明确表达自己的感受。不过也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身为帝路哈冈的特质,她只能本能的跟在还知道她活着的人身边。而很不幸的,这个人,正是眼前这个白痴……
“…………皇·帝·游·戏?”
对于少女口中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