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焦急的他们猛地停住脚步,有些局促起来——
“这个……是,先生……发现一名重伤者,但急需治疗……另外……对不起……”
斗篷下的嘴略微笑了一下,老者轻轻拍了拍年轻战士的肩膀。这一拍,和刚才拍着戴劳的手势完全不同,显得十分的有力。
“没事,小伙子。你们是好样的,加油。”
那两名士兵笑了一下,大声的喊出一声“是!”。老者让开路,让那两名士兵抬着伤者前往医疗帐篷,自己则是背着手,再次望着那边不断传来呼喝声的城市,凝视着……
“嗯?”
就在这时,老者的眼角忽然撇到了一个人。此时,雄鹿外交团的众人还因为昨天的战斗而伤疲交加,正三五成群的围在午饭灶炉旁边包扎,闲聊。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一个抱着个小女孩,约莫十三四岁左右,衣服破破烂烂的男孩也坐在下人所呆的炉子旁,目光呆呆的望着炉灶中升腾的火焰,用绷带包扎伤口。
可让人在意的是,这个孩子的双手双脚上却戴着一些重刑犯人才会带着的手铐脚镣,不管那孩子怎么移动四肢,手铐脚镣之间的锁链始终都维持着绷紧的状态,看来,是始终自动收缩的。
“……………………”
从昨晚到现在,老人开始在脑海的记忆中搜索。列车上……有这个人吗?好吧,尽管看起来他只是一个仆人,而且列车上的仆人挺多,自己不可能每一个都见过。但……对于这个孩子,自己真的有印象吗?
恰好此时,一个十人团队的成员拿着纱布一边包扎胳膊上的伤口从老人身前走过。他立刻被老者叫住。
“孩子。”
“啊……啊!是……是!陛……”
“我说过,在外面,叫我先生。”
“是……是!”
那孩子显得激动万分。
“那边那个黑头发的下人,是谁?”老人指着火炉旁的那个男孩,问道。
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