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能够把我磨砺的更加锋利些吧。哈哈哈哈!”
背起背包,用绳子固定好,确认不会因为自己的转身移动而晃动之后,白痴终于走出角落,朝那边的酒馆走去。
“嗯?臭小子,这里不是你这种人来的地方,快滚!”
守门的打手见来的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孩子,连连挥手驱赶。
白痴吸了一下鼻涕,拿出怀中的一个钱袋,说道:“我是来玩的,你也赶我走?”
有钱好说话,看到那只钱袋里面沉甸甸的苏拉之后,打手立刻换上了一副迎祖宗的笑容。他立刻放行,将这个看起来一脸白痴样的孩子,放进了那座酒馆。
“嘿嘿,一个大白痴。”打手嘿嘿冷笑,缓缓的,关上大门,“带着那么多钱来,这小子今晚恐怕是要光着屁股回家了吧?这么好的肥羊,大伙儿,你们可要认真的……”
“宰啊!”
这一刻,打手在笑。
可是黑暗与恶魔,却已经被放进了这座酒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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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
昏暗。
这里是在岩壁之内,是一个又一个的洞窟。这里的先天条件注定了这里不会受到光明之神的眷顾,但这里也注定了会成为地下藏污纳垢者的乐园。
在酒店的主要经营场所内,赌博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位于赌场中央的舞台上一名全裸的钢管舞女正在为赌的太累想休息一下的人们表演着一些“余兴节目”。暗处的掩体式包厢中传来女人与男人的吆喝声,在那边的舞场中伴随着眩目灯光跳舞的男人也在不断的揉挫着舞伴身上的肉。
首都不愧是首都,光是这座前部分的舞厅,就比那种边境小城镇的塞纳格大上了好几倍。
蜜梨面无人色的被两名打手拖着从舞厅的中央穿过,尽管她的斗篷还算是盖在头上,但底下的那倾国之色却早已让一些想要尝鲜的男人食指大动。但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