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担任工读生负责新学生的教学。照理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很聪明吧?但是,每当有学生想要套近乎说她聪明,就会被她笑着摆手说自己不行,还有比自己更优秀的人。而当大家问起那个人是谁的时候,这位老师就会一脸苦笑的,说是“自己家那个小的”。
金秋十月,还略带暖意的风带着清新的麦香吹进露天教室,更带来一阵酣睡。
又是一趟考试,奎琳在把考卷分发给学生们之后,就拉出自己带来的椅子,趴在讲台上呼呼睡了起来。没人知道她究竟为什么总是会那么疲倦,不过这样的“监考”,到底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白痴靠在黑板的角落,怀中已经九个月大的面包也在微风吹拂下睡着。他的手中捧着一本书,当他扫视完这本书并将它放下之后,闭上双眼……
睁开。
关于第一剑的殇的所有图案和文字,已经浮现在了他的面前。
“哼,看得懂吗?”
暗灭的语气很不舒服,并且充满了冷嘲热讽。
白痴将那些图一副一副的看过去,扫视完一遍之后,他将“殇”之剑所有的变招和变通步伐全都收回,只留下最基本的正规出剑方法和解说,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小泥人的动作他已经看了不下千万遍,并且也曾经尝试过照着样子击出暗灭,效果却总是不够理想。现在,白痴再次用慢镜头看完小泥人的动作后,视线终于转向旁边的注解,试图从文字中寻求答案。
“…………………………”
“喂,看得懂还是看不懂啊?你脑子里面的东西我看不到,不然的话我倒是可以替你解说了。”
“………………不是……太明白。”
“有趣。怎么说?”
“‘剑刺出的那一刻,并不是结果造成的那一刻。全身放松,让心灵保持绝对的清明,不带任何的保留’。就这些。”
暗灭偷偷睁开眼睛的一条细线,冷笑道:“哦?那还真是有趣。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