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目光。也许是说的不解气,她开始掐起男人的胳膊。
男人忍受着,他只是低下头,默默不语。看来他真的和妻子说的一样,是一个老实人。他的妻子见男人一点都不反抗,更加窝火了,掐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男人的手臂上被掐出了一块块的指甲印,却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两个孩子开始哭了,他们的哭声让女人更加心烦意乱。她也哭了,一边哭一边说着痛恨男人的话,手上的动作也由掐变成了拧,变成了抓,变成了打。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中,列车来了。那顶着巨大烟囱的黑色青虫快速的驶向车站,驶进月台。
女人的叫骂声,被魔导列车的汽笛声掩盖。当列车快要驶至白痴面前之时……
男人丢掉了行礼,拉住妻子的手,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一起跳下了铁轨。
人群后退。
惊慌的呼叫声被巨大的汽笛声掩盖,没有让任何人听到。那飞溅起来的血水喷至还来不及躲闪的人的脸上,身上,让他们在轰鸣的汽笛下张开口,发出谁也听不到的惊叫。
血,也溅到了白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温度,就仿佛本身就是冷的一般。他的目光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静静目睹着列车停稳,车门打开。那通往车厢的楼梯上挂着一小段孩子的前臂,手臂的末端在滴血,血染红了楼梯,再滴回地面。
白痴迈开脚步,表情依旧没有改变。他踩着那条血阶梯,走上列车。
暗灭在笑着,血色的瞳孔十分欣赏的望着白痴。他走过的过道上,一条血脚印残破不齐的列印着。当白痴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后,暗灭的声音再一次的传进他的脑海。
“踏向黑暗之路的第一步,你走的十分不错。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脑海内回荡,让人有些心烦。白痴抬起被锁链死死缠住的右手,将脸上的血迹抹去。他感到有些疲倦,这两天里他几乎都是绷紧神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