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会。
几人坐在小板凳上。
杜若寒:“罗国公府是京城唯一能与宣平侯府和庄家比肩的世家了,曾经还有柳家。要是这个姓贺的考生真是国公夫人的娘家人,那他倒还真有资格说那些大话。”
以国公府的势力,在京城弄个小官儿给萧六郎当当,简直不要太易如反掌。
算起来,真比萧六郎自己念书还快呢。
“我怎么觉得那个姓王的有点儿眼熟呢?”冯林托着腮帮子陷入沉思,“好像在哪儿见过。”
杜若寒蹙眉:“你这么说,我也有点儿觉得了。”
“贺,惊鸿。”林成业开口。
杜若寒对这名字没印象,冯林却是一下子记了起来:“是他!”
“谁?”顾娇问。
“平城的院试案首!”冯林道。
这是萧六郎考秀才时的事了,萧六郎在县试与府试中都拿了案首,到第三场院试时因为被人掉包了八股文的试卷,结果与案首失之交臂。
冯林特地关注了那一场院试的案首,名字就是贺惊鸿。
当然他没见到本人。
童试时林成业不在平城,他之所以知晓贺惊鸿完全是因为在不久之后的六月,贺惊鸿也来省城乡试了。
贺惊鸿与他和萧六郎、冯林住进了同一间客栈。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就住咱们隔壁!”冯林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贺惊鸿,无意中听到有人叫了他。那个姓王的是他家的管事,与他一道出现过几次。”
冯林是个藏不住话的,隔壁住着院试案首呢,便叭叭叭地与萧六郎、杜若寒以及林成业说了。
冯林道:“当时,我还开玩笑说,会不会就是这家伙买通院试的考官,换掉了六郎的考卷啊?”
这种猜测不无道理。
萧六郎前期表现太优秀,是案首的不二人选,把他拉下马而从中获利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实力刚够压线的,只要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