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那么多厚礼,怎么也该是个优秀吧?”顾侯爷走路都带着风。
赵尚书冷冷地将文书扔到他面前。
他拿起来打开一瞧,怀疑自己看错了,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纳闷道:“赵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把别人的考评成绩当成了我的?”
他送出去那么贵重的礼,结果就得一个差评?
这若是捅到皇帝跟前儿去,他又得挨训了!
赵尚书的眼神凉飕飕的,如果不是看在老侯爷的份儿上,他现在就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
居然敢唆使他女儿揍他儿子?
反了天了!
顾侯爷一头雾水:“我怎么得罪大人了吗?”
赵尚书:呵,你没得罪,就是你女儿快把我儿子揍得去见列祖列宗了!
顾侯爷完全不知自己是又被顾娇坑惨了,还当是送的礼不够重:“赵大人,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嘛!”
“商量个屁!”赵尚书直接爆了粗口,将顾侯爷轰了出去。
顾侯爷拿着为官生涯里的第一份差评,心塞又委屈!
而另一边,宣平侯也遭遇了回京后的第一波打击。
谁都知道盐运是一块肥差,开矿也是。
宣平侯的手下好不容易才拿下一座矿山,结果临近开采却被人上了一道折子,告发宣平侯的一位家臣作风不正、在当地鱼肉百姓、霸凌良家妇女。
证据确凿,皇帝当即罢免了那个狗官。
那官员是宣平侯举荐的,本朝实行连坐制,举荐的官员做错了事,举荐人也得一并受罚。
怎么罚?
总不能又像从前那样骂两句。
皇帝于是把矿山的开采权收回去了,另外交给了别人。
宣平侯呲牙,真他娘的肉痛!
下朝后,宣平侯叫住了前面那老头儿,玩味地笑道:“庄太傅,您干的?”
庄太傅回头,冷冷地睨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