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
小净空吃得大快朵颐。
就连最讨厌的胡萝卜都一根也没剩下!
他吃的不是菜菜,是学问呀!
只有他才有!
小净空摇头晃脑,得意极啦!
老祭酒不仅菜名取的好,味道也是真真好。
老太太若有所思:“唔,我当初可能是看上了你的厨艺。”
老祭酒慌得一批:不,我俩没有当初!
老祭酒还给顾娇炖了补汤。
萧六郎把补汤和饭菜给顾娇送进去。
顾娇坐在床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萧六郎被她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一直心驰神遥,他垂下眸子,先把饭菜放在桌上,又搬来他平日里架在床铺上写作业的小桌子。
他把桌子放在她面前,摆好碗筷和汤。
因为要养伤,她的饮食做得很清淡。
萧六郎看着一桌子毫无颜色的饭菜,顿了顿,道:“要是实在吃不惯,我去给你拿点酱菜过来。”
顾娇没说话,只是睁大一双眸子,布灵布灵地看着他。
“怎么了?”萧六郎问。
顾娇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萧六郎没听明白。
顾娇定定地看着他:“不怕被压在下面,再也出不去吗?”
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不是她会被人牺牲掉的那种危险,是那里真的随时会坍塌。
他却义无反顾地跳了下来。
又在黑暗与危险中朝她爬了过来。
萧六郎当时没想那么多。
过后把她救上来了也没想太多。
好像这是一件他原本就该去做的事情一样,他自己没意识到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被她一问,反倒让他哑口无言。
顾娇弯了弯唇角:“你跳下来的样子,真帅。”
从前是觉着他好看,他的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