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
郑司业支支吾吾地将针对萧六郎的事儿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县城的穷书生,谈不上得罪的!”
对方比自己身份高,才叫得罪。
萧六郎这种小角色,充其量只能叫欺负!
郑司业面色一变:“难道是这小子?”
庄太傅淡道:“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还没这能耐,多半是有人不愿意看到老夫的人坐上国子监祭酒之位,所以才在紧要关头拆了老夫的台。”
郑司业怔怔道:“会是……谁?”
庄太傅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宣平侯府的方向,冷笑道:“普天之下,敢这么与老夫作对的,除了那一位,还有谁?”
人在家里,锅从天降!
顾侯爷:我女儿快把我坑死了o(╥﹏╥)o
宣平侯:好巧,我儿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