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确实有拉拢萧六郎的意思,庄家虽出了不少才子,可人才谁会嫌多呢?多一颗棋子,不就在这盘天下大局中多了一分胜算吗?
安郡王看向郑司业:“你照实与我说,那个叫萧六郎的,究竟有几分真才实学?”
“这……”郑司业犹豫了一下,道,“论真才实学,他确实是佼佼者,不过下官还是那句话,与您是没法儿比的。”
“不用与我比。”安郡王漫不经心道。
郑司业顿了顿,拱手道:“那若是除开您的话,他当属本届新生第一。”
安郡王红唇勾起:“很好,好生栽培他,这个人,我们庄家要了。”
郑司业皮笑肉不笑:“能被庄家看中,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实说,郑司业不太喜欢萧六郎,主要是这家伙对他不够恭敬,回回见了面都让他有一种不知谁才是夫子的错觉。
“郡王,那下官的……”郑司业意味深长地看向安郡王。
安郡王道:“国子监重开,祭酒之位自然不能一直空悬,我会禀明祖父,让他必要时在朝堂上为郑司业美言两句。”
郑司业连连道谢:“多谢郡王!多谢太傅!”
顾娇要入伙与二东家开医馆的事没瞒着家里,当然,技术入股她没说,只道投资八百两,即可坐拥一半医馆。
家人对此纷纷表示强烈支持。
晚饭后,老太太找到顾娇,扔给她一个钱袋。
“干嘛?”顾娇问。
老太太淡道:“医馆挣钱了还我。”
这是老太太的棺材本儿,里头有顾娇平日里孝敬她的银子、她倒卖金疮药的银子、以及给人说戏驱邪看手相总之各项忽悠挣来的银子。
竟然不少,足足五十两!
顾娇:不开医馆不知道,您老这么能闷声发大财的!
顾小顺也把平时没舍得花的银子给了顾娇。
顾琰不必说,零花钱全给姐姐了,还从小和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