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肯收。”
刘管事笑了:“这个少爷,比想象中的要倔啊。”
车夫问:“要不要告诉侯爷?”
刘管事淡淡一笑:“不了,这点小事还不必让侯爷劳神。且等着吧,他很快就会发现寒门学子在京城有多难混下去,等到了那一天,他自会乖乖地回府。”
老太太几人果真一觉睡到中午,顾娇与萧六郎进院子时顾琰三人正毫无灵魂地蹲在水井边洗漱。
胡同附近是有公用水井的,可宅子里也有一口井,就省得他们去外头挑水吃了。
灶屋的小米粥已经熬好了,顾娇把包子热了一下,又炒了一盘笋丝黑木耳、一盘青菜豆芽、一大份韭菜鸡蛋。
小净空也不可以吃鸡蛋,顾娇单独给他炖了一小锅嫩豆腐羹。
小净空的菜虽说都是素菜,可摆盘与器皿比其它菜精致,生生让顾娇做成了吃不起的样子。
小净空特别臭屁地显摆自己的菜,一桌子人其实半点儿也不馋,却全都做出一副我们好羡慕的样子。
吃过饭,小净空雄赳赳去刷自己的小饭碗。
这是在寺庙养成的习惯,自己的钵钵自己刷。
其他人也没闲着,老太太去薅玉米棒子,顾琰坐过来和她一起薅,他们是家里最不能干体力活儿的人,也是曾经最养尊处优的人,却仍然会主动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
顾小顺去劈柴。
萧六郎收拾灶屋,顾娇则将两个院子收拾了一番。
她想过了,一个院子用来种菜和养小鸡小狗,另一个院子供全家人活动,正好后院有一棵桂树,小净空可以盘在树上练功。
顾娇拿了锄头去前院翻地。
小净空领着小鸡走了过来:“娇娇,我去溜鸡啦!”
“好。”顾娇点头,“不要走太远。”
“嗯!”小净空应下。
小净空从前在乡下溜鸡是从村头走到村尾,来了这里,他决定从巷头走到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