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了脸。
反观顾娇却是淡定得不得了。
男子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问道:“姑娘,你是如何做到如此淡定的?”
顾娇哦了一声:“见多了而已。”
男子:“……!!”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今天打第二针。”顾娇取出青霉素。
被打针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男子一阵慌乱:“等等,我可不可以……唔——”
男子身子一僵咬住了被子。鈥斺€?br/>
本朝的乡试时间还是与前朝差不多的,都在八月,不过为了早早地去省城落脚,一些偏远地区的考生六月便陆陆续续从家里出发了。
萧六郎这边有林家的千里马车驾护送,倒是不必如此着急,但也不能太晚动身。
二人在灶屋做早饭。
顾娇问萧六郎:“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萧六郎说。
“冯林也去吗?”
“嗯,也去。”
“挺好,路上有个照应。”冯林办事顾娇还是放心的,他可以不把自己照顾周到,但一定会把萧六郎照顾周全。
想到什么,顾娇又问:“会路过松县吗?”
松县是冯林的老家,萧六郎与他娘还有哥哥也在松县住过。
萧六郎摇头:“不会,方向不一样。去京城如果走水路的话,倒是可以路过。”
松县有一条运河,朝廷两大盐运,其中一个就在松县附近。
顾娇哦了一声。
除夕夜,冯林思家落了不少泪,若是能回一趟家应该会挺宽慰。
顾娇道:“那就祝他乡试中举,来年进京赶考,顺带回家一趟。”
这话没有内涵任何人,可说完顾娇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怎么忘了,黎院长告诉过她萧六郎不愿进京赶考的事。
她从没劝过他什么。
他有自己的人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