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心慌慌的感觉简直来得莫名其妙。
“难道我这么有医德吗?放任病人不管我就良心不安到心痛的地步了吗?”
他疼,她也疼。
真奇怪。
顾娇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府上是有御医的,正在药房为小公子配药,不在小公子房中,下人们赶忙去请。
一片混乱中,没人在意顾娇是不是进了屋。
顾娇来到床前时他已经没有心跳了。
顾娇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二话不说迈上床,跪在小公子身侧,双手按住他的胸腔,开始为他做紧急心脏复苏。
“顾姑……”二东家一进屋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丫头在对小公子做什么?
顾娇这会儿顾不上医药箱暴不暴露的事了,正色道:“守住门口!别让人进来!”
“……好!”二东家脑子还是木的,但却用最快的速度将门合上了。
老大夫留在了屋里,看有什么是自己能帮上忙的。
顾娇按了一会儿,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把我医药箱拿出来!油灯蜡烛都点上!统统点上!”
老大夫赶忙将背篓里的小破箱子拿了出来,却发现自己打不开。
顾娇自己开了医药箱,他去把油灯和蜡烛点上。
顾娇给小公子静脉推注了一支肾上腺素。
老大夫简直目瞪口呆,这丫头……拿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往小公子的筋脉里扎呢?
第一支肾上腺素注射完,效果并不理想。
而这时,侯府的管事与丫鬟带着御医过来了,二东家记得顾娇的叮嘱,大步一迈,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管事嬷嬷没好气地问。
适才带顾娇三人过来的是个小厮,他已经出去了,在场只有一个玉芽儿的丫鬟认出了他,玉芽儿是带何掌柜过来的下人。
玉芽儿指着他道:“我认得!他是那个冒充京城回春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