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水。
也不知是不是前段日子落了水,寒气太重,加上今天又吹了风,她肚子疼得厉害。
她在组织多年,其实早已习惯了各种疼痛,却独独对这种生理期的腹痛不耐受。
薛凝香上门还顾娇的衣裳,一进屋就发现顾娇面色发白地坐在椅子上,当即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顾娇淡淡地说。
白日里一拳能砸死四个汉子的女人这会子虚弱得都站不起来了,能是没什么吗?薛凝香看着她捂肚子的手,啊了一声道:“你来癸水了?”
顾娇没力气理她。
萧六郎听到了这边屋子的动静,走过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顾娇没说话,倒是薛凝香开口了:“她来癸水了,疼得很厉害。家里有红糖吗?给她熬一碗。”
萧六郎忽然就呆住了。
薛凝香没想这么多,她寻思着二人都夫妻半年了,肯定早圆房了,这种事儿没啥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