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鱼饵,不由问道。
“没有。”陈闻摇头,把鱼饵勾到鱼竿的钩子上,“只是过年在乡下看别人钓过。”
他有自己的爱好,对钓鱼这事儿不太感冒,感觉在这边坐一下午,只能钓到几条鱼或者一条都没有,还不如花时间剪会儿视频或者做些手工。
不过对于生活压力大的人来说,偶尔出来一次钓钓鱼,在等待鱼儿上钩的时候,最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心里只剩下鱼儿什么时候上钩这一件事儿。
烦恼在这一刻统统忘却。
而在鱼儿上钩的那一瞬间,感受到鱼竿上传递而来的震颤角力,整个人的肾上激素都开始大量分泌,会让人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失望而归的情况比较常见。
好在这边是农庄的鱼塘,这个鱼塘就这么大,来一趟总归是能有些收获的。
半吊子的甩杆,陈闻的鱼饵落进水里,只剩下鱼鳔漂浮在水面上。
能落进水里就不错了,陈闻也不打算能钓上来鱼,坐到椅子上陪着姜立民。
这时候,旁边的姜秋以已经把有种从猫包里抱了出来,放在地面上,手里攥着牵引绳,免得它跑远。
“有种你看,这个是我爸哦~”姜秋以抬起有种的一只小爪子,朝姜立民挥挥手,“老爸这是有种。”
“这猫叫什么?”
“有种。”
“……”姜立民想起来了,以前晚上经常被陆芳梅拉着看些视频,里面就有这只猫,好像确实叫这个名字。
有种喵呜叫了两声,来到了陌生的环境里,而且还是户外,显得胆怯的很,半天都没敢伸爪子走两步。
姜秋以也不催它,就这么拿着牵引绳,让它自己慢慢适应。
反正牵引绳就这么长,还不至于跌进水里。
“明年就毕业了,学校里怎么样?”姜立民看鱼鳔没什么反应,扭头和陈闻闲聊起来。
“元旦回去就是期末考,下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