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城市、家境、收入、工作……各种让人烦恼但是又不得不考虑进来的东西,总能让单纯的恋爱变得复杂和浑浊。
然后就会衍化出一种叫做婚姻的东西。
“不说了。”邬键文喝完果汁,撑起膝盖从沙发上站起身,打起精神,“总之我还年轻嘛,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而且,就算不谈恋爱,他也还有他可爱的狗蛋。
这么想着,邬键文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些日子和狗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便不由自主的往猫咪卧室走去。
陈闻跟在后面走进猫咪卧室,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天柱山最上方黏糊在一起的一黑一白两只猫。
如果不是多次亲眼看见这一幕,哪怕陈闻自己都不敢相信,第一天的时候有种还被狗蛋一巴掌拍在地上。
“它俩现在关系这么好?”邬键文有点咋舌,“狗蛋没欺负你家有种吧?”
陈闻摇头。
至于有没有欺负……壁咚和色诱算不算?
多亏了你家狗蛋,有种现在已经学会了直接从横柜直接跳到沙发上的绝技——外加一个自创的落地翻滚动作。
被欺负的事儿就算了。
“狗蛋,下来吧,我来接你回家了。”邬键文两只手往天柱山顶伸过去,想要把狗蛋抱下来。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狗蛋很不情愿的往里面缩了缩,而有种则缩在狗蛋的怀里,伸出小爪子,把锄禾伸过来的咸猪手推开了。
邬键文:“?”
被一头雾水的邬键文扭头看过来,陈闻尴尬的咳嗽两声,“它们刚成为朋友没两天,大概是舍不得吧。”
“要不是它俩还没到发情期,我都怀疑你家有种勾引狗蛋呢。”邬键文失笑道。
“……”陈闻沉默下来,心想你这话反过来说可能更合适一点。
“走了走了,狗蛋出来,别躲了,跟我回家去。”邬键文踮起脚,尽力把手伸进去,想要把靠里面的狗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