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声音,却平空生出一股莫大的无形压力笼罩在两名雇佣军身上,两人面面相觑,多年雇佣军生涯出生入死的经验使他们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和诡异的危机。
“确实不对劲儿!巴沙里!”
雇佣军伯罗夫面色凝重地望向自己的战友。
“我去看一看,你盯着他们。”
雇佣军巴沙里第一时间靠在了门边,准备小心翼翼地去开门。
两人不约而同的拉动枪机完成上膛动作,同时打开了长点射模式。
巴沙里躬着身子,突然动若脱兔般冲到门外,就地一滚,顺势将枪口对准了门外的走廊前后,随即贴墙站起身。
朝着房间里的伯罗夫打了个安全的手势。
“巴沙里!你在那里干什么?”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内走出一名横端着ak-74自动突击步枪的雇佣军,看到举止诡异的巴沙里,不禁吓了一大跳。
“嘘!~维耶里,你不觉得太安静了吗?”
看到战友,巴沙里松了一口气,冲着身前抢到门边的伯罗夫点了点头,表示暂时安全。
过着雇佣军刀头舔血的生活,每一个老雇佣军都有一套对危险感知的本领,直到现在,巴沙里心头警兆依然未退。
“好像是的!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一看。”
那名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雇佣军朝着巴沙里打了个手势,抬起枪口,准备开始确认每一个房间的安全。
他刚转过身,忽然身形一滞,整个人突然分裂成五六块倒飞出去,喷溅的鲜血不仅糊满了墙,还有一些飞溅到了巴沙里的脸上。
“敌人?”
刚要条件反射般去扣动枪机,夹杂在飞溅过来的血水中,一道锋锐至极的淡青色月牙倏忽间掠过巴沙里的脖颈,他双眼一瞪,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脖颈部位迅速泛出一条红印,越来越长,从颈腔动脉喷射出来的血浆冲开了脑袋,无头的身体一枪未放,缓缓的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