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解药,能够彻底解除你身上的毒!”
将紫色药剂瓶从随身的炼金存储器中取出后,邓多特迫不及待地拔掉瓶塞,亲自喂入菲妮的口中。
直到瓶中流尽最后一滴药剂,他这才如释重负般彻底放下心来。
空荡荡的水晶瓶随手丢弃,两人这才真真正正的紧紧抱在一起,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扑通!
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穿过残破的屋角摔了进来。
听到异动,邓多特和菲妮这才停止了劫后余生的深情拥吻。
“邓多特!”
菲妮看到邓多特双眼中开始燃烧着怒火,一丝森然寒意开始弥漫于空气中。
“菲妮,我没事,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回来!”
邓多特轻轻推开一脸担心的菲妮,顺手抄起了餐桌上的厨刀,走向那个胸口依然在一起一伏的人。
“你,你要干什么?”
已经动弹不得的货栈大管事满身伤势显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严重,不仅活着,甚至还意识清醒,能够说话。
“你叫哈里管事是吗?好!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改变主意了,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他再一次将对方的话物归原主,冷笑着将对方拎了起来,毫不客气地一步步拖向屋外。
“不不,不,啊!啊!杀了我,杀了我!不要,啊!不要......”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一声又一声的讨饶。
一声又一声的绝望。
曾经的酒栈小伙计心硬如铁,手上没有一丝颤抖,一刀接着一刀,面不改色地将对方活活剐成了一堆碎肉和骨头。
内脏是内脏,皮肉是皮肉,森森白骨上没有一丁点儿肉丝,甚至还保留了大半血管脉络,与热气渐失的大脑连在一起,仿佛一刻钟前,它们组成了一个大活人。
给菲妮和自己偷偷下毒的是他,以解药逼迫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