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径自走过来,挥起蒲扇般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耳光抽在了葛朗的脸上。
命中!伤害+5!
“啊,你,你要干什么?”
眼冒金星,脸上吃痛的葛朗抱着脸大叫。
“瞧,这不是挺好么?我们阿德里希格人对付胆小鬼经常用这一招,很灵验!嗯,要不要左边再来一下。”
波拿利很熟捻于荒漠民族的各种习惯,歪了歪脑袋,欲打算再给这个脸色发白的家伙来个对称“五指山”。
“别!我很好!”
还真别说这招挺有效,光顾着脸疼的葛朗似乎真的将恐惧给忘在了一边,对波拿利王子的话给吓得倒退三步,至于“胆小鬼”的评价,便敏敬不谢了。
“哈哈,别担心!想些其他的事情,或者做别的事情,只要一分心就不会害怕了。”
波拿利王子说出了战胜恐惧的真谛。
“谢谢王子殿下的教诲!”
葛朗下意识地捂了捂右脸,虽然被打了这边,可是另一侧的左脸颊却也有些莫名火辣辣的发烧。
那具无头尸体没有人去挪动或再次触碰,任凭其留在原地,波拿利王子一行人却调转了方向,开始返回营地,离开这个麻烦越远越好。
毕竟正在秋猎,身边没有足够多的护卫,没有人敢主动招惹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
“吱!~”
林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嚎,一头成年甲鳞猪翻倒在灌木丛中,不住的挣扎。
一支做工精致的金色雕翎箭正插在它的脖颈上,似乎不仅恰好射入外角质甲壳缝隙,还穿透了颈椎骨,令它虽然心知不妙,却头重脚轻,只能在原地徒劳的打着滚,而锋利的箭镝却在挣命中,越发凶狠破坏中箭处的组织。完全没有被松脱开的意思。
“长公主殿下果然是好箭术!”
林默由衷拍着帝国公主的马屁。
早已经习惯用枪械的他,只会选择以爆头的方式干脆利落地解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