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这么乱,估计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也好,去长沙也捎我一个,但怎么不叫上二哥?”
陈玉楼笑着道:“你二哥怕是沉迷温柔乡,乐不思蜀呢。”
叶白也笑了笑,刚才鹧鸪哨可是和红姑早早的就走了,谁知道去干嘛了。
红姑的性格那么主动,这烈火点干柴,真是不好说。
果然,第二天一早,陈玉楼和叶白刚从校场上回来,就听见众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一群人围在红姑的房间前。
“干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
“总把头,小三爷,红姑和二爷好像在房间里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陈玉楼板着一张脸:“打起来也不关你们的事,都散了,都散了。”
将众人赶走后,两人却是靠近门窗,偷听了起来。
“鹧鸪哨,你不是个男人,老娘陪你睡了一夜,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什么时候娶我,不然我不让你走!”
鹧鸪哨一脸苦色,昨天夜里是有些上头,但就真的只是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亲了不该亲的地方。
后半夜就是抱着红姑睡了半宿,醒来后发现裤子都没脱。
“红姑,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今年都二十四了,难道要等到总把头那个年纪,你才准备娶我吗?”
门外的陈玉楼一头黑线,我这是躺着也中枪?
“娶,娶!我没说不娶。”
“那你定个时间。”
鹧鸪哨一咬牙:“那就今天!”
红姑露出笑容:“好,那我让花玛拐去准备。”
说完就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也不管门外的陈玉楼和叶白。
“二弟,恭喜恭喜啊,我这妹子以后就由你来照顾了。”陈玉楼迎上来,笑着道。
鹧鸪哨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