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赞。”得了称赞,陈玉楼笑着抱拳。
“三兄弟中一个是卸岭魁首,一个是搬山魁首,都不是俗人啊!”金算盘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摸金四派从来都是各干各的,互相交集很少。
更不要说是其中两派的魁首结拜,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不瞒前辈,其实我三弟也是摸金的人,或许和前辈也有几分渊源。”陈玉楼直接将叶白卖了。
叶白脸一黑,我他妈是个冒牌货啊!
“你是摸金的人?”金算盘看向叶白,来了兴趣。
“只是祖上和摸金有些渊源罢了,算不上摸金的人。”叶白摇摇头,急着想结束这话题。
“祖上是何人?看看我可曾听过。”没想到金算盘不罢休,继续刨根问底道。
叶白实在没了法子,在脑海中搜肠刮肚,急中生智道:“在下的祖父叶问,便是摸金校尉。”
“叶问?”
金算盘揪着胡子努力想着,想了半天,也不曾想到这叶问是何许人也。
不过摸金校尉在明末时候遭过大难,不少摸金校尉隐姓埋名,结婚生子,除了他金算盘这一脉,有其他脉的摸金校尉倒也是正常的事。
“可有摸金符?”
叶白摇摇头。
“没有也好。”金算盘从怀中取出一挂物,白玉尖角状,正是摸金符。
只见他将摸金符明晃晃的挂在胸口,“给你小子瞧瞧,没见过摸金符就说自己是摸金的人,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叶白黑着脸,眼前这个中年小胖子的嘴巴有点毒呀。
“话说你们三兄弟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是在这附近发现大墓了吗?”调侃之后,金算盘忍不住问道。
他金算盘专门在黄河两岸做倒斗摸金的勾当,同时也将这地界视作自己的地盘。若是这三兄弟在这里发现大墓,那可真要划道较量一番了。
虽说他和陈莫文有些交情,但交情归交情,又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