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已然出现在鹧鸪哨身后,只见她泪雨梨花,一脸心疼。
“鹧鸪哨,你不准死!”
黑夜降临,叶白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帐篷中,旁边两处床位躺着鹧鸪哨和陈玉楼二人。
“小白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在鹧鸪哨床位上打着瞌睡的花灵听到动静,连忙凑过来问道。
“我没事,就是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你之前在溶洞里失血过多昏倒了,我虽然给你喂了不少补血的药汤,但药效发挥可能还需要些时间,等睡上一晚,明早就应该没事了。”
叶白点点头,“我二哥...你师兄情况怎么样?”
花灵看向鹧鸪哨的床位道:“我师兄也是失血过多,而且外伤太严重,但好在师兄体质不错,加上我们救治及时,需要静养些时日就可以了。”
叶白又看向陈玉楼,刚想问,就见花灵道:“陈总把头右腿骨折了,怕是需要休养几个月养骨头了,至于现在还没醒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过劳累所致。”
“那就好。”两个人都没事,叶白也松了一口气。
花灵又是想起什么,从包裹中拿出一封信。
“对了,小白哥,那个叫吴广源的白家人临走前给你留了一封信。”
“信?那白家人呢?”
“我们把你救出来后白家人就撤了,似乎好像有什么急事,走的挺匆忙的。”
接过信封,只见封面上写道:白老弟亲启。
“吴叔这家伙尽会装文化人,也不知道这荒山野岭的从哪里搞来的纸和笔。”叶白笑骂了一句,将信封拆开。
花灵伸长脖子,似乎好奇信中的内容,但又想起师哥的教诲,知道这种行为不礼貌,又悻悻的缩回去了。
信中的内容不多,只有数百字,大多都是吴广源在表达叶白的救命之恩,要如何报答之类的,也说会来卸岭拜访,要叶白帮忙介绍陈总把头这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