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对着山壁就猛凿起来。
陈玉楼也知道鹧鸪哨精通搬山分甲术,打盗洞或许比他们卸岭更快,但一路上不说罗老歪,就是他们卸岭也没出多少力。
如今好不容易能展示卸岭,该揽的活还是要揽下来。
见卸岭打盗洞的速度飞快,花灵忍不住在鹧鸪哨耳边感叹道:“师兄,卸岭的兄弟们打盗洞的速度不比我们用穿山穴陵甲速度慢呀!”
“四派各有所长罢了,切勿小瞧了其它三派,每一派都有擅长的方面。”
“哦!”花灵呆萌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奇的问道:“我知道陈总把头是卸岭,他们靠人力,叶白大哥是摸金,靠的是看天象定地势,我们搬山靠得是术和技,那发丘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小洋人听到这话,也好奇的凑过来道:“就是,就是,师兄你和我们说说,我也从来没听过发丘。”
见卸岭的兄弟还在热火朝天的打盗洞,鹧鸪哨找了块石头坐下,便道:“现在无事,便与你们说说。”
“四大门派被称为搬山卸岭、发丘摸金,其实发丘的来历已久,传说和摸金同源。发丘的人同样精通五行八卦、风水地势,他们在盗墓手法上和摸金几乎没什么差别。”
“摸金有摸金符,发丘同样有发丘印,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可惜这发丘印早已经失传。”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在江湖上听闻过有发丘的传人出现,大概这一脉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吧。”说到最后,鹧鸪哨遗憾叹气道,也同样对搬山的命运充满担忧。
这时,旁边的陈玉楼走过来,原来他将鹧鸪哨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
“鹧鸪哨兄弟,我不久前在长沙见过一人,他双指奇长,仅靠着两根手指就能将墙面的砖块抽出,我怀疑此人所使的就是发丘指。”
“能使用发丘指应该就是发丘的传人无疑,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