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七八度,他依然觉得浑身发凉,胸口疼痛难忍。
姓黎的就这么取代了他的位置,李程秀就这么跟人家浓情蜜意了,剩下他一个人大过年的在楼底下偷窥,他都不知道该恨谁怨谁了。
邵群颤抖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开机,打给他的助理。
电话那头伴随着爆竹和电视的噪音,吵杂不已,“喂邵总啊,新年快乐。”
邵群沉声道,“让你查的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喂?邵总?新年快乐?”
邵群不耐烦的提高音量,“找个安静的地方。”
电话那头似是进到了房间里,安静了不少,“邵总……”
“让你查的东西呢?”
“我查了黎朔的事务所这几年的项目,我发现前年一个地产公司的破产案有文章可做。”
“说。”
“这个地产公司当年抵押给x行的一块地,由于超过年限未开发被政府无偿收回了,而之所以未开发的原因是这块地还牵扯到其他的产权问题,x行其实一直都没有拿到土地证。据说当时任职x行行长的人跟那个公司的老总有私交,明知这块地有问题还是贷了款,而这两人的关系就是黎朔建立起来的。并且这个地产公司的账目一直是黎朔的事务所经手,申请破产之前没有爆出任何问题,先后从两家银行贷走了十多个亿,申请破产之后由于涉及金额过大,据说金融办也插手了此事,但是并没有找到对黎朔不利的证据。”
“那你有什么看法?”
“黎朔这个人聪明绝顶,即使他做了假账,也做的滴水不漏,光凭我得到的信息,实在做不了什么。除非能把那个地产公司的老板给找出来。”
“能找到那个人吗?”
“很难,他不知道去那儿躲债了,几年来都杳无音讯,如果能找到他,就能一口咬死黎朔。”
“想办法去找,另外继续搜集证据,就算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有办法让他不得安宁,只要有一个足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