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已经察觉到了袁持誉的与众不同。
就算现在还没有,也怕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谭高轩使了个移身法,瞬间来到五鼎门山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中年妇人,朝庄之遥描述的地点飞去。
此事不适合惊动其他人,只适合他一人处理,一人独占好处。
远远就见山坳中,开辟出一片片水田,有数个人在田间劳作。
竟、竟然真的在种田。
这片水田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而水田不远处的树荫下坐着一个人,正是袁持誉。
他大喜过望,本来还以为他被藏起来了,没想到竟然明晃晃的待在外面。
谭高轩落地,将腰一佝偻,颤颤巍巍的出了林子,往田埂间走去,哭哭啼啼地大声问:“你们哪个是袁持誉啊?”
水田里的人猛见出现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妇人,又听她叫袁持誉的名字,都十分好奇的看她。
袁持誉并不认识对方,但也承认了自己的是身份,“我就是,你是?”
“我是庄之遥的娘啊——”谭高轩拔高音调哭道:“你不知道啊,掌门知道了你们之间的事,说全怪遥遥将你欺负走了,发话要狠狠惩罚遥遥,让她领鞭子挨打,一个女儿家被当众责打,留下一身的鞭痕,该怎么活啊。”
“……这样吗?”
谭高轩便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天抹泪,“我可怜的女儿啊,我这个为娘要替她挨打,可五鼎门法度太严,掌门根本不许。袁持誉,你行行好,就随我回去吧,你回去了解释清楚了,遥遥就不会挨打了。有掌门主持公道,遥遥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不要怕。”
其他人见有热闹看,还可以打着关心的幌子偷懒,都围了上来,问袁持誉,“这怎么回事?你倒是劝劝这位老嫂子,叫她别哭了。”
“袁持誉,你随我回去,救救遥遥吧。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要我这个做娘的,给你磕头求你才行?”
袁持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