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狰狞。
“是你……是你，我不会认错，就是你！”
剑寂用空洞的眼眸直视他，嘴里不断喃喃，裂开的嘴唇让他显得尤恐怖。
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焚天剑猛地朝封棋劈下。
这时封棋注意到剑寂手中的焚天剑也变了模样，不再是纯粹的火红色，也爬满了黑色纹路。
剑寂的胸口处还烙印这百万剑灵大阵，只是同样爬满了黑色的扭曲烙印。
就像是被某种外力腐蚀，变得不再纯粹。
剑寂的变化让封棋着实感到意外。
按理说没有强化宝石加持，剑寂的肉身不可能承受得住百万剑灵阵，镶嵌强化宝石的焚天剑脱离肉身后，百万剑灵阵也该跟着一同脱离肉身才是，否则会撑爆剑寂的身体才对。
但现在百万剑灵阵竟然完全与剑寂的身体相结合。
封棋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千余年的沉睡，百万剑灵逐渐与剑寂的肉身融合，也可能是挣脱封印后剑寂身上发生了什么。
没有过多去想这方面的问题，他猛地跃起躲闪。
一道剑气流光闪烁擦身而过，剑气月弧斜着飞远，将沿途的高楼尽数斩断。
封棋只觉得身体刺痛，擦身而过的剑气让他的体表浮现细微伤痕，流出血珠。
但这样的伤势转眼就自动愈合。
“地狱……地狱……绝望……杀，你是……心魔。”
剑寂嘴里癫狂的喃喃着，身形快速欺近封棋，手中的焚天剑划出无数残影，劈头盖脸落下。
剑气拂面，封棋头皮发麻，只能不断躲闪，根本不敢硬抗。
现在他可以肯定了，剑寂确实疯了。
当年太行被折磨了数小时，差点精神自闭，剑寂的情况显然更惨。
被折磨了漫长的岁月，精神状态早已不正常。
现在看来，缠绕剑寂体表的黑色神秘物质极有可能是负面情绪在体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