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边境的军队,极可能介入进来,甚至直接攻打冀州。到时候我们就是双线作战,对我们是不划算的。”
颜忠作为军方大将,也极有想法。
他也有自己的一个顾虑。
张士奇听到后,起身在大殿中来回踱步,他思索一番后,道:“问题是,等王宗熙灭掉了朱槐后,王宗熙和王奇父子,便在我们赵国一南一北,会形成夹击之势。对我们赵国,也是极为危险的。”
颜忠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一抹肃然神情,郑重道:“大王,臣并非说不参战,也不是说不介入战场。臣的考虑,是先让朱槐进一步拼命,替我们最大限度的削弱王宗熙。”
张士奇道:“不好把握啊!”
颜忠道:“臣相信朱槐扛不住时,还会再派遣人求助的。如此一来,后续对我们的影响呼更小。朱槐没了力量,他带着人归顺,要吞并朱槐的部下,把他麾下的人才收过来,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士奇点了点头,他也明白颜忠话语的意图,也是有道理的。
张士奇很贪婪,他是有大野心的。
但是,张士奇也稳得住,要知道当年天下皆反,各地称王称帝,不再尊奉大周,可是他自始至终不曾行动,致力于对地方的掌控。
等到冀州纳入他的掌控,且人心都归附他,张士奇才建国称王。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称帝,只是称王而已。
算是再给大周一份尊重。
在张士奇、颜忠议论时,有内侍进入,禀报道:“大王,丞相求见。”
“传!”
张士奇吩咐了一声。
内侍转身去通知,不多时,一个年近五旬的清癯老者迈步进入。
老人名叫田策,是赵国的丞相。田策并非什么大家族大世家出身,就是冀州名士。在张士奇担任冀州牧时,田策是张士奇的谋士。
等到张士奇称王后,田策便出任丞相一职,作为文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