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下来,叹息道:“幽州王家,王宗熙和王奇父子两人,当真是我鲜卑人的克星吗?王宗熙坐镇渔阳郡几十年,我鲜卑大军,自始至终不曾南下攻伐幽州,始终被压制。如今,又来了一个更狠的王奇,屠戮鲜卑各部,杀我鲜卑王庭,当真是可恶啊!”
拓跋晨叹息道:“鲜卑如今,的确是境况很惨,处境很是不妙。”
拓跋无极道:“多事之秋啊!”
拓跋晨继续道:“王庭被覆灭后,我得到了消息,撤军回援,可是我刚带兵回到王庭,乞伏部又遭到王奇的屠戮,被王奇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王奇灭了乞伏部后南下,曾放下狠话,说是回渔阳县调集军队,要再度攻伐我鲜卑。王叔,如今的鲜卑,尤其是我拓跋部,简直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拓跋无极叹息一声,道:“当初大王派遣太子,以及拓跋龙城南下时,我就曾劝过。我倒是不曾认为,拓跋龙城对战王宗熙会失败。”
“我只是说,拓跋龙城作为大宗师,一旦介入战场,肯定导致大周的大宗师出手。所以,我是从这个出发点劝谏大王,希望大王暂时不要对付王宗熙。”
“咱们不对付王宗熙,朱槐乃至于大周其余人都会出手的。只是没想到,大周的大宗师不曾出手,拓跋龙城就死了,大军惨败。”
“甚至这一战下来,鲜卑更是损失惨重。太子,如今局势下,只能是先隐忍。即便是群情汹涌要报仇,你也不能冲动。”
拓跋无极心下难受。
只是即便难受,即便愤怒,拓跋无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必须要理智应对。这时候再和王家开战,只能是陷入更深的泥沼。
拓跋晨道:“王叔所言甚是,只是眼下又有了一个难题。”
拓跋无极说道:“什么难题?”
拓跋晨道:“先前我们回到弹汗山时,慕容铁、宇文临风等人,一致拥立我继承王位。甚至于,以大王称呼我,把我拱上鲜卑大王的位置上。”
“我当时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