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颔首道:“兄长言之有理。”
另一边,孔斯离开南阳后,就一路南下急赶。
在十一月初,孔斯回到下邳。
如今的下邳,多了丝寒意,不过相比北方的天寒地冻大雪,下邳却是好很多,虽说冷,但是天干物燥,一直不下雨,倒也不算特别冷。
孔斯回到下邳,不曾耽搁时间,径直就往州牧府去。
陈言毕竟上了年纪,虽说不是特别冷,可稍稍有些天寒,就烤着火盆,一副畏寒的样子。
孔斯上前道:“主公。”
陈言说道:“孔斯,情况如何?”
孔斯摇了摇头,道:“主公,王奇拒绝来下邳。甚至,王奇公然大放厥词,说主公让他来下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对付琅琊国。”
陈言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冷若冰霜。
孔斯继续道:“王奇还说,主公是狼子野心,要谋害他。王奇说如果主公不招惹他,那也相安无事。如果主公要对付他,王奇必然反击,要让主公付出代价。”
“猖狂!”
陈言听到后,勃然大怒。
孔斯见陈言气得涨红了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是他要的效果。
就是要让陈言动怒,唯有陈言动怒,他才能劝服陈言出兵,才能帮助王奇。
孔斯继续道:“主公,当时王奇的态度,您是没有看到,极为嚣张。他大放厥词后,还放狠话说,如果主公在徐州牧一职上呆久了,他不介意帮主公,让您到一旁去休息。”
“主公,您听听,王奇这是什么态度。”
“王奇想当琅琊国的国相,您给了他,让他执掌琅琊国。”
“王奇到徐州,您给他便利,处处任由他施政。王奇如今,却是翻脸不认人,实在是可恶。依我看,必须要遏制王奇。”
孔斯说道:“如果不遏制王奇,任由他继续逞凶,后果不堪设想。”
陈言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