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道:“老师,您就是顾虑太多,心肠太软,所以被他们欺负,您也不愿意撕破脸。这事儿搁在弟子这里,我可不管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收拾了再说。”
崔东山提醒道:“叶永临这个人,心胸狭窄。他带着人离开后,肯定会对付你。尤其你进入国子监读书,极可能会被孤立,甚至会被针对。”
王奇自信道:“老师,我巴不得他们出手。更何况,就算他们不出手,我也会对付这些人。您一到长安,他们就算计您。他们一见到我,也要意图裹挟我。”
“这事儿,不会就算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一次,得让他们也付出代价。”
王奇说道:“尤其他们也是士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算计老师,极可能是有人指使的。所以接下来,得把他们背后的人挖出来。”
崔东山分析道:“最大的嫌疑,应该是赵治,他有这个动机。”
王奇道:“赵治蹦达不了多长时间。”
崔东山问道:“你这么说,是准备对付赵治了吗?”
王奇说道:“的确是要对付赵治,不过是以太子赵昱为主,我从旁协助。”
崔东山皱起眉头。
他眉宇间有一抹担忧,说道:“守正,听你的意思,是站在太子一边?准备借力打力,借助太子的力量来对付赵治。”
王奇说道:“是这个意思。”
崔东山沉声道:“太子性情阴翳,心思深沉,不是易与之辈。为师了解你,不可能真正效忠太子,就是借力打力。然而与虎谋皮,最易伤己。涉及到太子、赵治,两人争斗多年,你骤然卷入其中,务必要小心!”
王奇说道:“老师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顿了顿,王奇道:“我这里,老师不必操心。反倒是您,遇到事情千万不要自己扛,告诉我,让我来处理。虽说您先一步到长安,且执掌御史台,但很多事情,未必比得上我。”
崔东山道:“老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