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读书,请林公行一个方便。”
林元崇听完后眯起眼睛。
他并非痴傻之人。
荀祯这样的请求,看似是请求,实际上,却可能有别样心思。
林元崇摇头道:“荀家主,国子监招收学生,自有规章制度。老夫虽说是新任的国子监祭酒,也不能随意招人。这一事情,请诸位海涵。”
荀祯连忙又说道:“为人父母,都希望子女有所成就,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林公,请您看在我等一片苦心,给犬子等人一个机会。他们是好学之人,可是家族的族学,无法给他们最好的环境。请林公,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林元崇大袖一拂,断然说道:“恕老夫无能为力。”
他干脆利落的拒绝。
越是如此,他心头越是起疑心,不能大意。
荀祯脸色垮了下来,再无半点笑容,沉声道:“林公,真要如此绝情吗?”
林元崇道:“不是老夫绝情,是规矩如此。老夫是国子监祭酒,不能知法犯法。如果老夫在你们这里,开了一个口子。老夫到了长安,再有人求上门来,如何应对?”
荀祯道:“林公,我们和其他人,自是不一样。”
“一样!”
林元崇很笃定回答。
荀祯语气渐渐强硬,甚至带着质问的语气:“林公如此坚决,是铁了心不给我们颍川各大家族一个面子吗?”
林元崇道:“老夫做事情,绝不可能徇私舞弊。国子监是什么规章制度,就怎么办。”
荀祯给自己自顾的斟满一杯酒,喝下去后道:“林公,说实话,我真不愿意和你撕破脸。你好好的配合,一切好说。你如今不愿意配合,那我也没办法。”
林元崇道:“你意欲何为?”
荀祯眼神锐利,说道:“林公且放心,我等也不会做什么,只是安排人,请林公去卧房好好的休息。届时,自有女子陪伴,陪林公春风一度。”
“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