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崇才一脸的赞叹神情。
王奇早已经是心神专注,笔下不停,继续往下。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
“魏郑元明独爱菊。”
“自赵周来,世人甚爱牡丹。”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
“噫!菊之爱,郑后鲜有闻。”
“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王奇笔下写完,搁下手中的毛笔,说道:“师伯,弟子献丑了。”
林元崇看完,那苍老的脸上尽是赞叹神情,忍不住感慨道:“写得好,写得真好!这一篇爱莲说,写到老夫的心坎上了。”
“这一篇爱莲说,如蜀道难般,绝了!蜀道难,把蜀道的险峻巍峨写得淋漓尽致。这一篇爱莲说,道尽了莲之曼妙。”
“三百年前,郑元明早年爱竹,晚年爱菊。时至今日,世人多爱牡丹。唯独老夫,却是觉得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好,好,好啊!”
林元崇连说了三个好字,才又看向王奇,好不掩饰眼中的赞许,感慨道:“可惜,可惜啊!”
王奇道:“师伯可惜什么?”
林元崇道:“可惜你不是老夫的弟子,唉,实在是可惜。”
王奇道:“师伯谬赞。”
林元崇小心翼翼收起这一篇文章,说道:“待老夫抵达长安,就把这一副字装裱起来,挂在大厅中。”
话说完,林元崇话锋一转,就问道:“守正,如今朝局,你怎么看?”
王奇道:“师伯,我也是刚来长安,哪知道朝堂上是什么局势?”
他和林元崇,关系亲近。
可涉及到朝廷的事情,林元崇和崔东山可不一样。
林元崇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