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今晚卯着劲儿弄他,不舍得结束得太早,所以他做一会儿便要停下来去亲钟一漪,亲她的后颈,亲她的后背。有时粗硕的顶端卡在穴口停留一会儿,这时她柔软的媚肉便会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着。梁泓也能感受她的渴望,然后是更加激烈地挺进。又或者梁泓将自己的整根埋在湿软的穴里,只抵着让人醉生梦死的那一处不断地研磨、戳刺。
钟一漪积蓄了太多快感,酥麻的快意流淌,脑中的电光不时闪现。快慰似浪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她哆哆嗦嗦地勉强保持站立,在裙摆的遮掩下身下肆无忌惮地吞咽着梁泓的欲望。情潮凝为实质,沿着大腿滑下,打湿了她的白色吊带袜。
那销魂的舒爽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她闭着眼仰着头,一副忘我的模样。
梁泓也在享受这场水乳交融。他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钟一漪,当看到她享受爱欲的表情时,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更是由着性子大开大合地做。
湿窄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钟一漪绞得越狠,他肏得越重,全力抽出又毫无保留地进入。每当他顶到她的敏感处时,性器被吸吮得更加厉害。他握着她的腰,在自己顶进的同时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下撞,耻骨被撞得发烫,“啪啪”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他还是觉看不到那淫靡的画面有点可惜。
底下的欲望进出得更加凶狠,贴着甬道磨碾,烫得狭小的甬道暖融融得几乎化开。钟一漪的四肢百骸翻滚着骇人的浪涛,脑中一片空白。奔涌的电流在脑海里炸开火花,瞬间冲破临界值,巨浪滔天瞬间吞没了钟一漪。
钟一漪闭眼高仰着头,头纱摇摇晃晃垂在后背,落在梁泓的腰胯上,微微抖动搔痒着颤栗的肌肤。钟一漪已没了别的感觉,如坠云端,身体的每一寸都徜徉在这极乐的巅峰之上。
轻飘飘的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身下的撞击还没有停止,凶狠的欲望强硬地破开不断痉挛的嫩肉,挤进甬道深处,又不顾挽留带着娇软退出,但还未完全离开,又一次狠狠挺进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