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也忍不住发出舒畅的低喘,他深深地埋在钟一漪的体内,两颗饱满的卵袋抽动,肉茎青筋虬结,将压抑已久的欲望尽数射进了深处。
“呼……”钟一漪张唇急促地喘息,脑袋一阵眩晕。
就在她以为梁泓今晚要结束的时候,男人却将她放下,翻了个身压在流理台前,揽着她的腰,从后面将还未疲软的肉茎又塞进了钟一漪的花穴里。
钟一漪的蜜液和梁泓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泄出就尽数被堵在了甬道里。
“再来一次,好吗?”梁泓俯身贴着钟一漪的后背,哑声问道,但是他根本没有等钟一漪的许可就开始慢慢挺动起来。
半软的性器厮磨着还在不停抽搐的湿滑肉壁,肉茎抽动间带出湿润和浊白,让两人的交合处淫靡不堪。
梁泓还在不应期,即使是没有完全勃起的肉茎也能将她的花穴填满,他又恢复了之前缓慢肏弄的节奏,每次顶进深处时都要严丝合缝地抵着钟一漪,在花穴内打着转研磨。
和梁泓不同,钟一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哪里受得了这样,双腿发软直打抖。她半趴在流理台上,腰间圈着的手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抬高肉臀迎合身后的人。
她裹吮着梁泓,能感受到他粗壮肉茎上头的脉搏跳动。
梁泓的鼠蹊部撞在钟一漪的臀上,掀起阵阵臀浪。
“好痒……”钟一漪细声呢喃着。
“哪里痒?”
梁泓俯下身子紧贴着钟一漪的后背,吻着她白皙的后颈,汗湿的肩膀和像是蝴蝶扇翅轻颤的肩胛骨。梁泓呼出的热气打在上面,整片肌肤颤栗地染上了更艳丽的粉色。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钟一漪身前,握住她倒垂的乳肉,大手包裹住绵软极有技巧地揉弄,时不时地掐住乳尖拉扯。另一只勾着她腰胯的手摸向腿心,剥开花衣捻柔起花蒂。
“唔……太、太多啦……”
额角滚落的汗珠打湿了钟一漪的飞红的眼尾,细密的汗珠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