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的手捏上了钟一漪软软还有点冰凉的耳垂,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明天去我那取?”
“你今晚都回来了,怎么不直接带过来啊?”钟一漪不解道。
梁泓手上的动作一顿:“把我当跑腿?那我要收点跑腿费。”
说着低头含住了钟一漪的耳垂。她的耳后很敏感,梁泓轻轻舔吮了几口,钟一漪就软在了他的怀里。她扭开头想躲开温热的舌尖,却将脆弱的长颈完全暴露在梁泓的眼下。
梁泓毫不犹豫地将唇舌滑向白皙的颈部,咬住她的颈侧。钟一漪一颤,男人就像在进食的猛兽,想要咬断她的脖颈然后吞食下腹。
她揪紧了梁泓的衣摆。
梁泓好似察觉到了她的怯意,他的一只手陷入了她的长发中,按着她的后脑勺,轻柔地安抚。他松开牙关,转而用唇抿了一口细腻的颈肉,然后轻舔着,像只大狗一样用舌头舔舐来表达热情。
钟一漪逐渐放松下身体,任他作为。
梁泓的指尖挑开她的薄外套,露出底下的睡裙吊带。
和那天视频见到的那件相似,一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裙。梁泓不由想起那日的场景,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兴奋起来,温热的呼吸撒在钟一漪的锁骨处,他用力一扯,外套从肩头滑落,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梁泓用鼻尖蹭了蹭她莹润的肩头,然后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长指头一勾,挑开肩带,半只雪白的兔子冒出了头。
钟一漪连忙捂着胸,扯了扯梁泓的耳朵,压抑着呻吟,阻止道:“不要脱,会被人看见。”
“好。”梁泓顺从地将肩带又拉回了原位,小兔子又藏回了衣下。不过他可没就这样放过那只小兔子,大手探进半敞的外套,隔着睡裙罩在了钟一漪胸前的鼓起上,揉捏了起来。
“这里还疼吗?”梁泓低声问道,他把玩时不停地用虎口处磨蹭着钟一漪敏感的乳尖,他从上往下看时,能看见衣领下的沟壑,和被他揉捏时偶尔跳出的乳肉。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