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如曜一把将本子从顾之行手里抢过来,他抱着本子的样子像极了抱着自己的孩子,面上表情十分的委屈,“你们何苦这样羞辱我!”
三人最终还是放弃了研究这个本子的奥秘,各自出门去了附近的饭店吃了个午饭。
午饭后过十分钟,顾之行就有些撑不住了,她撑着下巴晃着脑袋。
李寒山低头看了眼腕表,十分认真地道:“不可以睡,两点多我们还要去李医生的诊所去接受心理咨询。”
“不去不行吗?”
顾之行困得睁不开眼。
周如曜打哈欠打得嘴巴大张,含含糊糊地道:“我想睡午觉,吃饱了发饭昏。”
“不可以。”李寒山语气淡淡,“有签到,如果我们没有按时去,记录会反馈上去的。”
顾之行揉了揉眼睛,“反馈了又怎么样?”
“不怎么,不过就是会被认为是经历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可能会被青少年心理干预中心盯上。”
李寒山微笑。
顾之行:“……”
周如曜:“我们本来就没病啊,为什么一定要去啊,我看邵清羽不是直接走了吗?”
李寒山:“邵清羽家人过来把她接走了,你们被接走了吗?”
顾之行:“李寒山,你好伤人。”
周如曜:“李寒山,你好伤人。”
李寒山:“……对不起。”
顾之行:“你不也没被接走,你爸妈不要你了吧。”
周如曜:“你爸爸妈妈不要你咯!不要你咯!”
李寒山:“……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他们三人离开饭店时已经也才一点多,回酒店休息似乎又不一定能休息多长时间,三人聊了下便打算到处逛逛。
顾之行:“我看前面就有个网咖,不如去打两把?”
周如曜:“走走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