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并没有动。
燃烧的树枝劈啪作响,时不时飞出几颗火星,熠熠的火光在黑眸里映出些光,他惯常微笑着的俊美面容上光影晃动,无端显得有些晦暗深沉,
顾之行:“你离远点,我担心。”
周如曜:“你怎么不担心我啊?”
李寒山:“谢谢,但我没事的。”
顾之行:“不是,你离得太近了,衬得你像恐怖片的吃人魔。”
周如曜:“草,真的好像啊,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动手了?!”
李寒山:“……”
李寒山摇头,伸出手搓了搓自己烤火烤得干燥发热的脸,“我现在去给邵清羽送点水和食物,顺便问下她的伤势,你们要一起来吗?”
周如曜正在背包里翻东西,道:“不了,我打算清点下包里的东西。”
“我也,我疼得动不了。”顾之行捂着脚,皱着脸,“你去吧,我也很担心。”
李寒山看向顾之行,“你捂的是另一只。”
顾之行:“另一只也崴了,你不知道吗?”
李寒山:“什么时候?”
顾之行:“你问我的时候。”
李寒山:“……”
顾之行这人向来如此,冷着脸干最欠儿的事儿,这会儿明明是她自己先不正经,但见李寒山无语她却还要说一句:“好了,聊正经的。”
李寒山斜视了一眼。
顾之行:“现在她应该很需要你去问一下。”
李寒山:“为什么不是你?”
顾之行:“我现在登场太早了,男二一般都是女主被男一折腾一段时间后再出场收割观众芳心的。”
李寒山:“……行吧。”
李寒山知道他们俩这会儿都想着避嫌,谁也不像“狼入羊口”,便也作罢。
站在邵清羽的帐篷前,李寒山唤了几声名字,听到她应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