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面,手指点了下桌子,没说话。
周玦喉结动了下,转身走了。
门合上发出咔嚓声,教室内却一片安静,窗外的秋风几度将树压弯。
李寒山敏锐地察觉到关明月似乎正是促使他们如今清楚突变的原因,他沉默了几秒,有些犹豫是否要问出口。
但没等他问,周如曜与顾之行的对话便已让他初初勾勒出来了这位关明月的印象。
周如曜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脸贴在桌上,就这样侧着头看顾之行。
周如曜道:“当时她不是说想定居国外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也许只是乡愁?”顾之行低着头看手机,道:“你怎么显得这么忧愁啊,我记得你们玩得不也挺好啊?”
“可是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了。”周如曜的脸被桌子压得变形,又道:“再说了,我们从小都跟兄弟一样相处,谁知道原来她是你联姻对象之一啊?”
之一……?
李寒山细想了下,也理解了。这应该只是有这个意向,但并未定下。
果然,顾之行回答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觉得别扭,再说了也没成啊。”
李寒山道:“所以现在的未婚妻另有他人?”
“现在没有。”周如曜看向顾之行,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确定,“没有吧?”
顾之行沉默了几秒才道:“其实,上周我跟刘家的千金见面了来着。”
周如曜:“草,上周二是吧?我就知道!叫你打游戏你不来,你公寓也没人!你果然!”
“不过没成。”顾之行扼腕叹息,“因为她说我说的笑话不好笑,我就走了。”
周如曜:“那这人不行啊,怎么会觉得不好笑呢?不能处。”
顾之行:“就是啊,这个笑话我想了很久,还没给你们说过。”
李寒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