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一下我同学啊。”
……
鹿萌萌走了,三人十分无助地对视着,最后尴尬地坐下了。
三个男人似乎完全不把他们当外人,鹿萌萌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他们搭话了起来。
三叔兀自往塑料杯里倒了杯酒,道:“你们几个啊,今年多大了?”
李寒山轻笑了下,声音温和,如同任何时候一样保持着一个近乎完美得让人挑不出错的别人家孩子,“十七。”
“哟,还没成年啊?”四叔在一旁搭腔,笑得阴阳怪气,“是不是连酒都不能喝啊?”
三叔道:“这么年轻,肯定是能喝酒的啊,对吧?”
他说着,看向三人。
这时候,酒席似乎已经开始了,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顾之行看向李寒山,微微侧了下下巴。
李寒山会意,道:“不行的,我酒量很差。”
顾之行不说话,但周如曜已经替她回答了,“我们也不行,阿行酒精过敏,我有胃病,喝了都伤身体。”
即便他们三人再怎么胡闹,也不至于在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喝酒。
酒精、美色、权财。
这些东西,是他们尚未接触过就必须学会克制的欲望。
他们不是不能接触,但不是现在,也不会是现在。
“什么叫酒量差啊?”三叔在一旁敲桌子,塑料杯随着震动晃了晃,酒液洒了出来,“你不多喝你怎么能锻炼出来酒量啊?”
舅公在旁边帮腔:“就是啊,你们跟萌萌是同学,于情于理我们都是你长辈吧,给长辈敬酒都不会啊?”
四叔一言不发,拿起酒就给他们倒,他乌黑的食指抵着瓶颈,淙淙的酒液从瓶口中流出浸染着他的手指。三叔见状,立刻又道:“你看,长辈都给你倒酒了,能不能喝?”
李寒山几经克制的洁癖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