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之行道:“我房间很大,你要去看看嘛?”
周如曜插话:“行哥不要啊!”
李寒山:“……”
没几分钟,两人打完一局似乎也累了,纷纷放下了手柄。
顾之行起身伸了个懒腰,道:“还有三四个小时才到十二点呢,你真要在这里干等啊?”
“我们现在必须搞清楚,她附身的是不是只有这根树枝。”李寒山看向不远处的裹着黑布的玻璃柜,又道:“如果可以确定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在保证树枝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将它直接送到鹿萌萌手上,让她自己去解决。”
周如曜咕咚咕咚地喝着水,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啊,阿行,我们去困觉吧。”
李寒山:“这才八点,我不知道你们作息什么时候这么规律了。”
顾之行砸么了下嘴,“不啊,我们一般睡到凌晨,起来打游戏。”
李寒山:“……你们这是什么作息规律,早上呢?”
“那不然为什么我一上课就睡觉。”顾之行十分理直气壮,又道:“至于如曜,他不一样,他不会困,他一直睡眠少。”
李寒山想了下,看向周如曜,“你平常睡多少个小时?”
“我?我一般六个小时就够了,五个小时也行。”周如曜摸了摸下巴,唔唔唔了许久显出了真诚又委屈的表情,“实在不行,四个小时吧。”
李寒山大为震撼,“你不会猝死吗?”
“还好吧,我主要是睡不着。”
周如曜道。
顾之行又补充道:“如曜自从会做有关小说的梦后就睡得很少,感觉是梦境影响了他。”
“这么说倒也合理。”
周如曜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他揉着眼睛,干脆躺在了沙发上摊开手脚,“我现在睡会儿,阿行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