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件“作弊案”也总算结束。
四个人走出办公室。
程欢面带笑意，朝着李寒山道：“谢谢你。”
李寒山摇头，“没事。”
程欢忍不住又笑了下，看了眼顾之行，轻声道：“对不起，我刚刚心情不好，不好意思了顾同学。”
顾之行也道：“没事。”
程欢似乎因为高兴，下意识看向李寒山，轻声道：“还好有你——”
她话音顿住，不太好意思地抿了下嘴，改口道：“还好有你们，不然我数学成绩可能作废了。我数学其实不太好，最近努力很久，真不希望我的努力白费。”
周如曜打了个哈欠，—把搂住顾之行的肩膀，—边道：“啊？可是李寒山数学成绩很好，在之前的学校—般数学都考满分的诶，但是——”
顾之行接着他的话继续道：“但是，刚刚老师好像说你们答题卡差别特别大。”
程欢愣住了。
几秒后，她面上的笑意消失了，晶莹的泪水从她眼里滑落出来，红唇微微张着。
顾之行：“你哭了啊？”
周如曜：“你真的哭了啊？”
李寒山：“……”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行（探头）：你真的哭了啊？
感谢在2021-08-0423:56:52~2021-08-0700:03: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稚予.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昃也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萤、厚泊、九斯年10086、啷里个啷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稚予.99瓶；兔子爱吃肉66瓶；杰洛随身携带的小熊、peo
